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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青島市南區的范先生今年春天在嶗山租了塊地,不但一年四季都有新鮮蔬菜吃,周末也有了健身的好去處,和家人在青山環繞的農田里鋤鋤草、整整地,心情豁然開朗。近兩年,一方面在網絡開心農場熱潮的帶動下,另一方面在食品安全問題頻發效應的擠壓下,我市近郊“小農場”開始趨熱。這些小農場或者被城里人以家庭名義承包,或者三五好友集體經營。但記者在調查中發現,小農場經營雖給城市人帶來很多好處,但依然存在成本偏高、 “開心農場”不僅是圖樂 最近幾個周末,嶗山區等一些村的田間地頭經常能看到這種熱鬧的場面:城里人開著車陸續到自己菜園子來收白菜和蘿卜,這些城市“新農夫”在收獲快樂的同時,也收獲了健康。近兩年來,越來越多的都市人熱衷于在工作之余,去郊外租用一塊屬于自己的農場,在這塊面積不大的土地上種上自己喜歡的應季蔬菜,每逢周末還可以去拔草和間苗,過上了名副其實的“周末農夫”生活。 范先生就是這些城市新農夫中的一員。家住市南區的他,今年托人在王戈莊附近租了一塊一分左右的菜地,每到周末他都會和家人到自己的“開心農場”忙活一番。“既健身又有收獲,不但讓人身心放松,更重要的是能提供可口和安全的蔬菜。”記者了解到,近年來大量食品安全問題的曝光,令許多城里人擔心自己餐桌上的食物是否安全。這股下鄉種菜熱表現出的并不僅僅是城里人休閑娛樂方式的革新和轉變,其背后有更為深刻的原因。市社科院姜紅副研究員表示,“這種自給自足的蔬菜供應方式的興起,與其說是為了休閑和省錢,不如說是顯示了人們對食品安全的深度憂慮。” “即使超市里那些綠色、有機等產品也大多不敢相信了。只有自己看著這菜是怎么種出來的,才能真正解決人們心頭的擔憂。”范先生說。今年,范先生已經收完了地里的大白菜,“40多顆水靈靈的大白菜真喜人,熬出的湯奶白奶白的,特別香,很多年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白菜了”正是越來越多像范先生一樣的城市人推動了“開心農場”在我市近郊地逐漸增長的勢頭。不僅如此,為了保障食品安全,還有一些機關單位、國企、民企或個人自發組織在城郊租上塊地,雇農民種植蔬菜、養殖家禽,形成新鮮食品的直供和特供基地,使得這股潮流越發趨熱。 開心安全中還有隱憂 租種小農場雖然能部分解決城市居民餐桌食品安全問題,但記者了解到,由于大部分是小規模作業,又缺乏行業標準,無形中存在著成本偏高、種類單一和缺乏保障等諸多隱憂。 “要是指著這小塊地出產的菜供應餐桌,肯定不劃算。”上周六,范先生與家人開車從市南區到自己的小農場收菜,單程大概開了40多分鐘才到。“來回一趟要好幾十塊的油錢,加上一年的租地費用1200元,要是算成本,吃這點菜可真比市場貴多了。”記者了解到,一些小農場為了擴大經營和招攬顧客,還提供代管菜地、送菜上門等特別服務,但代管菜地收費普遍比自己種要多出50%的費用。 不僅如此,品種單一也是此類小農場無法突破的瓶頸之一。向往吃到新鮮安全蔬菜的市民劉女士,去年也曾經在近郊租種過一塊地,但今年她完全放棄了續租的念頭。“品種實在太少了,我那塊地一年之內只種過茄子、豆角和白菜,地邊上還零星種過幾個胡蘿卜。和‘地主’溝通了幾回,想增加點品種,他都以各種理由給搪塞過去了。一年花1000多元錢租塊地,就吃這么點東西,不劃算。”記者了解到,由于許多地出租后種什么、怎么種等問題都缺乏充分的事先溝通,一些“地主”就自行決定地里的蔬菜品種。“豆角什么的好種,所以夏天很多出租地都種這個品種。”劉女士去年夏天去收了兩次豆角,“一次收得太多,吃不了,大多都送了親戚朋友,自己留下很少,這種粗放式的租種效果并不好。” 此外,記者了解到,除了幾家規模化經營的農場有正規的租種手續外,目前從農民手里直接租種小農場的手續非常簡單,大多只是市民和地主之間進行口頭協定,一手交錢一手交地,有的連收據都沒有。“沒有書面合同,也沒有收費憑據,這完全是從前熟人社會的自然約定方式,一旦出現糾紛,雙方的權利都無法保障。”姜紅談到此類現象時表示。采訪中,不少市民也對這種簡單約定表示擔心。范先生說,如果不是很熟的人介紹的,他肯定不會租這塊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租種期間發生糾紛,也許開心事就會變成煩心事。(本報記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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