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 《北京文學》雜志編輯肖夏林曾經因為侵權問題與余秋雨直接對簿公堂。在得知余秋雨發表自傳后,他表示在很大程度上,這是余秋雨玩的文字游戲和商業噱頭,它沒有任何價值。“作為與余秋雨打官司的少數勝訴者,我覺得余秋雨的一切動機就是為了獲取商業利益。他起訴古遠清和我
本身就是一個很荒謬的行為,其主要目的還是出于商業炒作。像他這樣的文人,一旦沒有什么事情引起大眾的關注,他自己就會挑起一些事來吸引大眾的注意。余秋雨打官司的目的不是為了勝訴,主要是為了和解。和解才是他最大的勝利。” “他的“記憶文學”不過是一個商業幌子。我現在正在寫一本書,準備以余秋雨為個案,對中國文人做一次審視和分析。”(張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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