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漢
前幾天我口腔長潰瘍,挺痛。那天晚上我在家用QQ和一網友談一作家的博客,聊得正起勁,我老婆偷偷走過來,冷冷地說:“這個‘守望者’是男是女?”這搞得我非常掃興,立刻感到舌頭痛得像掉下來一樣。
第二天,我來到我們公司保
健站,穆站長用冰硼散和一種黑藥片壓碎調成糊狀,涂在我舌頭的潰瘍上,并叮囑我晚上再涂一次。這種糊狀東西發出的氣味很刺鼻,使我忘了痛。晚上在我繼續和那位網友交流之前,我又往舌頭上涂了些藥,這時妻捂著鼻子出現在書房門口,她硬說我把毒氣彈帶家里來了,然后把書房門關緊再也沒進來。
昨天,雖然我的舌面潰瘍基本上好了,但臨下班我來到穆站長那里執意請他再給我調制了一些這種藥,我問穆站長這種藥叫什么名字,他說這是偏方沒有名字,他隨口說讓我給這個偏方起個名字,我說:“就叫它‘趕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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