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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屬于前者,每次在夜店消費一兩千元,就像同齡人在食堂打飯一樣平常。這也是像她這樣姿色平庸的女孩,身邊卻總是有英俊男友相伴的原因,大多數人看中的是她手中的鈔票。曉曉也知道接近她的男人很多都動機不純,但她直言自己就是喜歡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當然,對于這位21歲的少女而言,能夠在此找到真愛,一直是她理想的事。 但往往碰到的盡是些“獵手”,剛和她相戀半個月便分手的Georg 所以,當晚前來搭訕的外籍人士都遭到了曉曉毫不留情的拒絕。但對于愛玩的女孩而言,夜店的感情有時也何嘗不是逢場作戲,幾杯不摻軟飲的洋酒下肚后,曉曉又跟剛結識的一位“國產帥哥”耳鬢廝磨起來。 因此,對于曉曉而言,她根本分不清夜店的生活帶給她的愉悅大于痛苦,還是失望大于快感。她只記得自己已經加入這樣的夜生活5年了。換過的男友也早已達到了兩位數,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用錢除了能買醉,什么也買不到。“但我無法放棄這種生活。”她說,“夜店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我喜歡被人關注。” “我才不會為買Iphone跟人上床” 晚上11:30,夜店的客人開始超負荷,很多沒有桌席的人端著酒站在吧臺旁,隨節奏擺動著身體。場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服務生托著噴著煙花的果盤穿梭在人群中。DJ突然放起了舒緩的音樂,駐場歌手開始跟著節奏用富有感染力的嗓音唱起了《MYWAY》,一直坐在一旁喝酒的蘇蘇突然脫掉了外套,走進了舞池。 慢舞不像蹦迪,需要一定的舞技,自幼練過舞蹈的蘇蘇總是能借此機會成為場中的焦點。紅色的緊身短裙,更是讓這個身材修長的女孩充滿了誘惑力。 對于年輕女孩而言,在夜店里穿得性感其實是一件非常吃虧的事情,因為總會有人乘亂“吃豆腐”。經常去夜店的漂亮女孩從不往人群里站。 蘇蘇的舉動自然有她的目的。跟曉曉不同,蘇蘇的家境一般,雖然夜店進場對女士都是免費的,但酒水消費卻是她負擔不起的。因此找個人買單就是蘇蘇每次去夜店要達到的目的。 對于蘇蘇而言,夜店是一個擴大交際圈的平臺,在這里她認識了很多將來或許“有用”的人。但緊守底線的她并沒有“特殊”的經濟來源。“有些女孩為了買個Iphone就跟剛認識的人上床。”她說,“這種人實在太傻了。”她也承認,類似的現象在夜店里并不是少數。 但更讓她難過的是,與眾不同的作息時間,讓她在除了夜店里結識的連名字真假都不知道的朋友外,幾乎沒有同齡朋友,“尤其在學校里,大家視我為異類。”蘇蘇無奈地說,班里有很多關于她不好的傳聞,她也懶得解釋,因此她越發覺得自己無法融入同學中去了。 手機存著百余個陌生人電話 “我想嫁個真正愛我的人,但他一定要有錢。”蘇蘇并不否認自己的想法,這也是她喜歡夜店的原因之一。 她的前男友就是一個典型的有錢有貌的男子,兩人在夜店相識相戀,幾乎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對方父母嫌蘇蘇年齡太小,阻止了他們的交往。難過之余,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比前男友更優秀的男朋友。 可惜當晚前來搭訕的男士都不符合她的標準,還好是跟曉曉一起來的,不用為了酒錢跟這些人逢場作戲。蘇蘇有自己的底線,可以動手動腳,但絕不能跟男人回家,“除非碰上心儀的,那樣的話一夜情也不是不可以。”蘇蘇想了想說。“搶著給漂亮女孩買單的男人很多。”蘇蘇說,但大多是些已婚的中年人。她把夜店里的男人分成了三種,第一種是買一瓶百威就能喝一晚上的窮學生,到此無非是想見見世面,夢想能夠找到廉價的一夜情。 第二種是手頭有些錢的“小款”或暴發戶,這些人就是來尋求刺激,企圖用一部手機或一個名牌包,哄年輕姑娘上床。“真正的有錢人會去商務會所。”這位19歲的女孩語出驚人,前兩種人她是不予考慮的。 第三種人就是年輕的富二代,他們才是夜店消費的中堅力量,從頭到腳的名牌就是他們的名片,對于中意的女孩子,他們最舍得花錢。蘇蘇的眼光較高,“光有錢不行,人還要帥。”“我手機里,有一百多個陌生人的電話。有喜歡我的,也有我喜歡的,大都只有一面之緣。”蘇蘇覺得,留著這些可能永遠不會撥通的號碼,反倒讓自己有安全感,“這也算是一種資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