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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伙拐騙14名婦女賣與人妻 連自己老婆也賣

來源:新聞晚報-- 2012-05-22 17:11:08 字號:TT

四名犯罪嫌疑人上午出庭受審 吳艷燕 現場圖片

   那是一個陰雨天。

  從南京匆匆趕回江蘇宿遷老家的大劉,在同鄉阿蒙的介紹下看到了小羽。雖然天已經快黑了,一身破破爛爛的小羽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付出7000元現金后,大劉將小羽領回家。此后兩年時間內,兩人以夫妻之名生活,并養育了一個兒子,去年,小羽離家出走,至今未歸。再找到阿蒙,對方卻很輕松地問:“要不,再幫你搞一個 ‘蠻子’? ”2008年至 2011年間,江蘇宿遷人阿蒙,連同云南曲靖人阿兵、阿濤、阿翔,以介紹工作為由,先后多次拐騙婦女至江蘇宿遷,賣與他人為妻。截至案發,共作案十三起,拐賣婦女十四名、兒童一名。今天上午,這起牽涉人物眾多的復雜拐賣案,在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開庭審理。

  花7000元竟買個“蠻子瘋妻”

  大劉是村里比較早的從阿蒙手中買到 “蠻子”的漢子。“蠻子”,是宿遷某縣對于 “買來的老婆”的一種俗稱。

  40歲出頭的大劉家里條件很差,一直都娶不到老婆。為了改善家里的環境,多年前他就離家到南京打工。沒什么文化,也沒什么技術,他在南京做的都是些苦力活,攢下些血汗錢,一心只想討個老婆,傳宗接代。

  看著存折上的數字慢慢增多,大劉也壯了壯膽子把討老婆的想法跟同村親友們交流,不少人答應幫他留心。

  2008年5月的一天上午,在工地上干活的大劉突然接到侄子的電話,說有人幫他找到一個老婆。雖然手里的活還沒結束,工錢也沒有拿到,但急著找老婆的大劉二話不說,買了張汽車票就趕回了老家。

  那一天的場景大劉歷歷在目。 “陰雨天,到家的時候已是傍晚,沒帶傘,渾身都濕了,但還是第一時間去了侄子家。”侄子家里坐了好多人,有男有女,其中包括他打小就認識的老鄉阿蒙。阿蒙站在墻邊,一一介紹著屋里的人。雖然燈光昏暗,可大劉還是看中了坐在床上的小羽。雖然穿得破破爛爛,但安靜的小羽讓大劉覺得合眼緣。

  “她啊,要2萬元。”阿蒙說。

  大劉一聽嚇了一跳, 2萬元,他可沒準備。看著他有些猶豫,阿蒙慢悠悠地說: “你不馬上付錢,等下還有別的人來挑。”大劉急了,一番討價還價,最后當場付了7000元。

  付錢之后,大劉想跟小羽說說話,但對方眼神呆滯,半天不響。對此,阿蒙解釋說,那么遠的地方坐車過來,吃了暈車藥,藥性還沒過呢。聽聽覺得合理,大劉就將小羽領回了家。

  此后,兩人過起了夫妻生活。可真正生活后大劉才發現,小羽的呆滯并非因為什么暈車藥,而是腦子有問題。回家后,小羽一直要往外跑,激動起來大小便失禁。花了7000塊錢討回來一個 “瘋婆子”,大劉原本也有些氣憤,可想想此前孤家寡人的生活,卻又漸漸心平了。

  為了看住小羽,他沒再去南京打工,一直在家里陪著她。一年后,兒子出生了,三個人,看上去更像是完美的一家。大劉漸漸放松了對小羽的看管。終于,在兒子半歲的時候,小羽不告而別,至今未歸。

  老婆不見了,大劉很著急,遍尋無果后,他找到阿蒙,希望當初帶小羽過來的這個人能夠有途徑幫忙尋找。未料,阿蒙只是微微一笑,云淡風輕地說: “算了,要不我再幫你搞一個 ‘蠻子’?”

  “買蠻子”成了貧困男娶妻捷徑

  相比大劉,老陳不知是更為幸運或是不幸。 2009年年底,老陳離婚了,前妻將9歲的孩子留給了他。按照當地風俗,他這樣的男子很難再娶妻,可他不愿意這樣過下半輩子。

  聽人說,阿蒙在外地認識很多人,于是老陳找到阿蒙,希望找個老婆。阿蒙承諾,可以從云南介紹女青年過來結婚。 “我當時想,阿蒙的老婆就是云南人,可能是那邊的親戚。 ”于是便答應了。

  2009年最后一天,老陳接到阿蒙電話,稱女青年已經到了宿遷老家,于是趕緊從打工的地方趕回家。在阿蒙家里,老陳認識了小鄧,30歲出頭的小鄧看上去溫和老實,老陳比較滿意,于是付了2萬余元,將小鄧帶回了家。

  熟了之后,小鄧告訴老陳,自己跟著阿蒙出來,其實是為了找工作,沒想到工作沒找到,倒找了個 “老公”。 2010年元旦之后,老陳帶著小鄧來到打工的江陰市,兩人以夫妻的名義同居在一起。

  “我出來了這么些日子了,想回去看看父母。 ”大約一個多月后,小鄧提出要求。小鄧走后,老陳雖然還是做著跟從前一樣的工作,可心里總覺得甜絲絲的,似乎生活又有了奔頭。可是,兩個月后,小鄧粉碎了他的這些甜蜜。從云南回來后,小鄧情緒一直很低落,詢問再三,她才掉著眼淚說出實情。原來,小鄧在云南是有家庭的,還有一個孩子。家里人都以為她只是外出打工,不知道她出來給別人做“老婆”。

  “我當時就懵了,第一感覺就是被阿蒙騙了。 ”老陳氣得渾身發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跟小鄧說,如果愿意跟自己生活,他一定對她好,如果不愿意,他送她回家。

  半個月后,小鄧吞吞吐吐地說,考慮再三,還是想回云南老家,老陳再沒有說一句話,默默地幫她買了火車票。

  “買蠻子”也有“圓滿”的。開三輪車載客的老胡就算好運氣了,老胡天生殘疾,一直討不到老婆,直到阿蒙將“蠻子”婷婷送到他面前。婷婷比老胡小近20歲,為了符合婚姻登記要求,將年齡改大5歲。兩人登記后生活在一起,老胡雖是殘疾人,但人很敦實,對婷婷也不錯。如今,婷婷已為他生養了兩個孩子。 “算了,嫁誰不是嫁,我現在生活也不錯,我不想再回云南了。 ”婷婷跟孩子已報了宿遷戶口。

  從2008年起,江蘇宿遷的這個小村落里,不斷有男子通過這樣的方式,娶妻、生子。這些男子,要么喪偶、要么殘疾、要么離異帶小孩,家庭無一例外都是貧窮的,在當地很難找到老婆。他們大多向“介紹人”支付了7000元至2萬元不等的介紹費,可討來的老婆,要么神志不清,要么逃之夭夭。大部分的人直到案發,才知曉這些女子都是 “介紹人”從外省拐騙而來。

  “介紹人”阿蒙,到底何許人物?

  4人中1人的老婆是買來的,1人把自己的老婆賣了

  阿蒙,50歲,江蘇宿遷人,腿有殘疾。自幼在老家上學至初中畢業,畢業后去山東學手藝,上世紀90年代中期至今在老家開殘疾車拉客。如今的阿蒙,在村里是比較有名的有錢人,可在二十多年前,他跟大劉、老陳、老胡等人一樣,是個討不到老婆的大齡光棍。

  一次拉客途中,阿蒙認識了兩名外地人,交談甚歡后阿蒙得知,兩人手中有個云南女子要找“婆家”。阿蒙傾囊所出,花了1000元錢將這名女子買了下來。此后二十年時間,阿蒙與這名叫做阿花的女子生兒育女。

  日子看上去平靜如水,可連阿蒙自己都想不到,在阿花平靜的外表下有顆不安分的心。四年前,阿花提出要外出打工,簡單收拾行李后就離開了家,沒幾天,她打了通電話回來,稱自己在上海找了一份工作。此后,她就像一滴落入大海的水珠,完全沒有了音訊。 “現在想想,她可能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我過一輩子。 ”阿蒙說。

  老婆走了,阿蒙的生活卻還要繼續,他依舊開著殘疾三輪車穿梭于鄉間小道。 2008年的一天,他又拉上了兩名外地人。聽口音,是云南人。跟阿花共同生活了二十年,阿蒙略懂云南話。很快,三人就熟悉起來。阿蒙得知對方一個叫阿兵,一個叫阿濤,到宿遷來探望阿兵多年前嫁到這邊的妹妹。

  “其實我妹妹當初是被賣過來的。 ”阿濤的一句話在阿蒙心中激起了漣漪。他突然想到,自己二十幾年前買阿花,花了1000元,這在當時是一筆很大的數目。現在村子里討不到老婆的光棍還有很多,做這樣一個“介紹人”豈不比開車拉客賺錢容易?或許真所謂“物以類聚”,當阿蒙低著頭悶聲不響暗自籌措之時,阿濤一把攬住他的肩頭:“兄弟,要么一道搞搞? ”阿蒙手中有市場,阿濤阿兵手中有貨源,一條往來于云南曲靖和江蘇宿遷的利益鏈由此牽開。

  從2008年2月至2011年6月,三人保持著暢通的信息交流,后來又加入了阿翔。一般是由阿濤等人在云南曲靖小縣城里物色一些看上去無家可歸的女人,大部分女人都是精神不太正常的,也有少量正常女子。一般都以介紹工作或者請對方吃喝玩樂為理由,將對方控制在手中。然后將信息通報給阿蒙,由后者在宿遷尋找下家。一旦有目標人物,即將女子從云南帶至宿遷賣掉,價格從七八千至兩三萬元不等。在拐騙過程中,他們一般有角色配合,必有一人扮演惡人,一人扮演好人,“這樣可以迅速地贏得信任”。

  在幾個人當中,阿濤最為心狠。據阿翔后來交代,他曾經把自己的老婆也帶到江蘇賣掉。后來阿兵勸他說:“你把自己老婆也賣了,你的兩個娃怎么辦,誰來照顧? ”阿濤想了想,就把錢退給了人家,把老婆領了回來。

  行走在人口買賣的鋼絲上,四人卻幾乎沒有遭遇過任何驚險,他們甚至以為,自己可以把這種生意一直做下去。

  再次拐騙“傻女人”,在滬賓館登記入住時落網

  對大劉說的那句話,阿蒙并非隨口敷衍。實際上,2011年6月中旬,他已經在等待阿濤的另一批“蠻子”送上門。

  6月12日,阿濤和阿兵閑逛時遇到15歲女孩小童和她的13歲表妹小楓。女孩說,自己想找份工作,但無從入手。 “職業”的嗅覺告訴他們,機會又送上了門。兩人表示出極大的熱情,自告奮勇要幫忙介紹工作。當天晚上,他們安排女孩到一家超市面試,后來又提出工作之前要帶她們外出玩玩,稚氣未脫的兩名小女孩答應了。

  就在這時,阿翔打電話說,自己在路邊撿了個好像有點傻的女人。 “頭發長長的,人很瘦,對著什么東西都是一陣傻笑。 ”盡管是這樣一個女人,卻讓三個人極亢奮,在他們看來這就是獵物,“是一沓鈔票”。

  三人一合計,決定將這個 “傻女人”連同兩名小女孩一起帶出云南。他們根據阿蒙提供的電話打給 “買家”,對方聽了情況后表示有興趣,但要求帶到上海南站先“驗貨”。

  “上海去過伐?我們帶你們去玩。”面對阿濤等人的熱情,從沒有離開過家鄉的小童和小楓雖然有些遲疑,但終究抵不過好奇,接受了邀請。于是,六個人一同乘上前往上海的火車。途中,小童一度提出回家的要求,但面對兇神惡煞的阿濤,再看看慈眉善目的阿兵,她們最終打消了念頭。

  到達南站后,經電話聯系,兩名男子付了6000元接走了“傻女人”。阿濤等準備再聯系別的賣家處理小童、小楓。此時天色已晚,他們就找地方住下來了。鬼使神差,這次阿兵拿出了真實身份證用于登記。

  事實上,阿兵此前劣跡斑斑,曾因犯尋釁滋事罪、搶劫罪、盜竊罪等被多次判刑,早已被列入監控范圍,而他尚有前罪附加刑尚未執行完畢,仍在公安機關通緝范圍中。就在登記入住后沒多久,警察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一舉抓獲。而就在這時,睡眼惺忪的小童、小楓還依舊以為,睡醒之后就可以游覽上海。看到跟警察一同前來的父母,小童很不好意思地承認,自己只是因為考試成績不好才離家出走的。

  ■庭審實錄

  被告承認犯罪事實,互相推諉責任

  人民陪審員參與了上午的庭審。檢控機關指出,從2008年2月至2011年6月17日,阿兵、阿濤、阿翔等人多次拐騙婦女、兒童至江蘇省宿遷市,由阿蒙居間介紹后販賣給他人,共作案十三起、拐賣婦女十四名、兒童一名。其行為均已觸犯《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應當以拐賣婦女、兒童罪追究四名被告人共同犯罪的刑事責任。其中,阿兵、阿濤、阿翔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系主犯,阿蒙起次要作用,系從犯。

  被告人阿兵、阿翔在有期徒刑執行完畢后五年內再犯,是累犯,應當從重處罰,且兩人前罪附加刑均未執行完畢,應予以數罪并罰。

  面對檢方的指控,四名被告人輪流作答。阿兵首先出庭作供,他對于檢方指控之自己參與作案九起,販賣婦女十名,兒童一名的犯罪事實表示無異議。庭上,阿兵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深感后悔。他稱,自己文化程度不高,也沒有一技之長,想要賺錢沒有門路,認識阿濤之后被他帶入了 “這行”。阿兵指出,所有的事情都是阿濤在背后操控,而他雖然參與了多起販賣,卻并沒有從中賺到什么錢,但背負了很大的壓力。

  緊隨阿兵出庭作供的是阿濤。阿濤面對控方指證自己參與作案八起,販賣婦女九名、兒童一名的犯罪事實表示無異議。阿濤在檢控官的訊問下供述了案發前后,帶小童等三人來上海 “出售”的始末。阿濤將責任推給了阿兵,稱多起販賣,都是由阿兵出面,賺到錢之后再分給自己。

  由于案件涉及的人數眾多,截至記者發稿,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中。法庭將擇日宣判。

  ■法官點評

  拐賣婦女是社會問題,需多層次解決

  徐匯區人民法院的法宣干部點評說,拐賣婦女的現象自古皆有,這是一個全球性的社會問題,在全球范圍內形成了一種大致的流動規律,國際拐賣的路線是欠發達國家的婦女被出賣到相對發達的國家,國內拐賣是欠發達地區的婦女被出賣到發達地區。這種流動形成了復雜的拐賣婦女鏈條,這根鏈條的最底端是經濟條件相對落后地區的婦女。這些婦女,大多文化程度不高,自我保護能力較弱。

  此類案件到最后會衍生出一種新的情況,即本身身為受害者的被拐賣婦女,到最后變成重婚罪的犯罪主體。因為相當一部分被拐賣婦女,年齡偏大,曾經有過生育史或者婚姻史。這樣的結果,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1994年,婚姻登記條例出臺后,事實婚姻便不再受到承認。然而,受貧困的刺激,利益的驅使,隱形市場的巨大需求,再加上婚姻登記手段的不完備,在經濟迅猛發展,信息化快速普及的今天,拐賣婦女的現象仍然存在,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縱觀這起案子,具備現代犯罪的明顯特點,即相對獨立的共同犯罪。這起案子的犯罪嫌疑人,屬累犯,本身具備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每一個犯罪嫌疑人都不是孤立地犯罪,拐賣活動發生在一定的社會關系網絡基礎上,其發生有一定的規律。例如人販子利用與被害人有同鄉關系、親屬關系等心理認同基礎來誘拐被害人,或者利用當地婦女容易輕信人的特點,先結識被害人然后進一步實施犯罪。

  解決拐賣婦女犯罪問題,并不是一個單純的執法問題,還涉及到社會、經濟、文化和法律多個層面,是一項長期的行動,需要社會各界的廣泛參與和積極支持。

  (文中人物皆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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