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向本報記者傾訴事件全過程,聲明自己不是"惡人",希望得到理解。新快報記者曾泓/攝
被指公開認錯,阿伯現身否認公共場所打架,我是太沖動 但我不是惡人
請別再關注事件,把目光轉向友愛
地鐵搶座追蹤
新快報記者 阮劍華 見習記者蘇中陽 實習生董有逸
地鐵4號線搶座大戰已經過去4天了,事件主人公陳伯與吳某
地鐵視頻被“誤讀”
昨日,某媒體以“老伯坦陳:打人是不對市民支招:斗毆應刑罰”的標題發布消息稱,收到涉事人陳伯的一封親筆信,說“陳伯已經認錯”。
報道出街后,讓陳伯好一陣驚訝。昨日下午,他向新快報記者大吐苦水,稱自己“被誤解”。陳伯表示,自己寫的親筆信并非是表達自己的歉意,而是闡述事件的經過。他介紹,自己得悉網上有許多評論在斥責自己為老不尊,但由于不懂打字上網,無法發表評論解釋,只好寫了一封親筆信,希望得到客觀報道。
“當時被拍下來的情況,確實比較亂,地上全是血,可能大家就以為是我打得他滿身是血,但其實(血)都是我的。”陳伯解釋說,自己的鼻子被打破了,流了好多血,不過由于視頻中顯示他占上風,很多網友就以為血是吳某的,可“事實并非如此”。陳伯說,視頻只拍了后半段,前半段并沒有拍到,扭打中他確實有咬到吳某的耳朵,“但是耳朵能流多少血,如果是像視頻中流了一地,那耳朵肯定是受重傷”。
陳伯坦承,打架事件雙方都有錯:“打架,尤其是在公共場所打,確實我是太沖動了?!比欢?,他重申自己不應獨自承擔責任:“是打架,不是打人,現在大家都認為我很兇,其實我不是惡人?!?/p>
打架并非緣起“搶座”
盡管不愿再提舊事,但陳伯還是為自己辯駁。他介紹,事件其實并非緣起讓座,而是雙方的口角。
事發當日,陳伯在車陂南站換乘時,專門站在了“愛心候車區”。當時已經有幾名乘客在排隊等候,于是陳伯就站在隊伍的旁邊?!叭死狭?,動作慢,怕車門關得太快,我來不及上車。”陳伯強調,自己絕對沒有插隊的意思,畢竟人也不多,而且又是在“愛心候車區”。
陳伯說,排在隊伍第三位的吳某,在上車時和自己說了一句“不要插隊”,并“推了(我)一把”。由于當時人也不多,自己確實沒有排隊,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理會,“但我絕對沒有和別人爭搶,我是最后一個上車的”。
上車后,雙方均喋喋不休,最終升溫至“約戰”,導致了兩人隨后的扭打?!澳菚r候已經不是讓座的問題了,而是在吵架,誰也不讓步。”陳伯說。
阿伯印象
記者昨日見到陳伯的時候,他鼻梁上一個淺淺的紅印依舊清晰。陳伯確實很壯,他說這是自己常年鍛煉的結果。
在采訪中,陳伯忘年交阿生(化名)多次呼吁不要過多責怪老人家。阿生說,陳伯平時為人還是比較隨和的,不會主動去挑起事端。
阿生介紹,陳伯是個爽快的人,非典肆虐的那一年,原本血壓高的他還奮戰在醫療崗位。“那時候他剛剛做完手術,休養不到一個月,本可以繼續休養,他還是義不容辭地投入到非典醫療工作的第一線。”
曬·正能量
在人來人往的站臺上,正在珠江新城站巡視的護衛老閻發現了一部手機掉落在地上,于是交給車站工作人員協助尋找失主。然而手機沒電處于關機狀態,工作人員一時間也無法聯系上失主。剛好一名工作人員也用同款手機,便嘗試換上電池,聯系上失主。失主喜出望外,馬上趕到車站領回手機。
晾·不文明
前天下午5時許,下班高峰已經開始,車上人很多,擠得水泄不通。一名30來歲的女乘客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從赤崗站上車。女乘客拄著拐杖,是位盲人。她上車后,沒有人讓位,陪同上車的工作人員也只好無奈下車。一名女學生和同學站在女乘客身旁,一直望著坐在殘疾人專座的幾人,希望他們讓個座位,結果一直沒成功,便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
車到體育西路站,兩名女生攙扶著這名女乘客下了車,轉乘1號線?!叭绻麤]有人幫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一定會被碰倒。”